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藥物安全從心出發幫助病人成工作原動力

藥物是治療疾病的主要媒介,安全與否可說是性命攸關,把關的人務必小心謹慎,才能令病人安心。身為美國Gilead Sciences藥廠全球病人安全亞太區總監的陸肇麟(Laurence),每天工作就如偵探查案一般,發掘所有與藥物安全有關的個案,仔細求證尋找真相,以保障病人安全為首任。他坦言在藥廠工作有別於其他工種,感覺上較有血有肉及幫助到別人,成為他每天工作的原動力。


Laurence幼時隨家人回流香港,大學選擇回到加拿大升學,當時選科的決定,令他之後的道路與藥物牽上關係,「中學讀書時一向對化學科很感興趣,選科時朝這個方向去思考,想到人生存於世上,最重要的不外乎是健康,沒有健康什麼事情也做不來,於是就很直觀地揀選藥劑科學,既可繼續沉浸於自己喜愛的化學,與健康相關也令人感覺上較有血有肉及幫助到別人。」完成四年課程,本打算留在美加發展的他,卻因為教授一席話而選擇回港,「那位教授是我的mentor,他認為美加藥品市場發展成熟,不論研發、臨床試驗及監管等制度已很分明,反觀不少亞洲國家的藥物市場正值初始階段,一些在歐美早已流行的藥物及科研制度,卻從未深度觸及亞洲部分國家的市場,未來增長潛力巨大,相信會有較佳的發展機會。」


聽從教授的建議,Laurence於09年回港求職,集中於應聘藥廠的工作,「個人較喜歡新鮮事物,最好每天工作也有新意,到藥廠工作就有這個好處,永遠追求創新,不斷有新藥研發出來,而且所有工作均強調團隊協作,可以涉獵商業營運、供應鏈、市場推廣等各方面知識,對於我來說饒富新鮮感。」加入藥廠後,Laurence主力負責藥物安全,他形容工作性質有如企業的風險管理部門,目標只有一個,就是監察藥廠所有產品的不良藥品作用及其產品安全性,「方法是每日主動收集坊間關於藥物的安全訊息,不論是來自醫生、病人、傳媒還是社交媒體的,統統拿回來作分析,過濾當中有用的資訊交予總部的科學家研判,如果發現有潛在問題,就需要通知政府及醫生,並更新藥盒上相應的安全說明。」


有助理解本地公共衞生


聽起來似是簡單,但中間要拿捏的地方卻要很準確,尤其是收集回來的藥物資訊會產生怎樣的科學結論,涉及不少判斷,「雖然可依賴各種科學模型,濾走當中雜訊,但也要憑各專業部門討論合作來作最終判斷。」不過工作下來,Laurence卻開始發現有不足之處,「在加拿大讀藥劑科學時,吸收到學術方面的理論及知識,但香港醫療體制始終與加拿大不盡相同,長遠要在本地醫療市場立足,確實需要對香港的公共衞生系統有所認識。」於是四出向朋友及同事打聽各式進修選擇,最後決定修讀中大的公共衞生碩士課程,「一來兼讀課程的時間較靈活,可以配合到日常繁重的工作日程;二來不少舊生表示,課程內容相當着重實用性,教授團隊有不少打過SARS等硬仗,也不吝分享他們的實戰經驗,對全面理解本地公共衞生很有幫助。」

Laurence與歐洲藥物安全專家聚餐
與歐洲藥物安全專家會面

不少人以為公共衞生課程只為醫護人員而設,Laurence卻予以否定,「正如我大學選科時所想,健康與人類生活關係密切,坊間各行各業其實也與公共衞生有關,例如非政府組織中的行政人員,有需要透過了解公共衞生來制定機構政策;又例如從事長者及兒童社區工作的,關注公共衞生發展對工作也有幫助;甚至近年創科氣氛濃厚,有部分初創涉獵生物科技範疇,對公共衞生有基本認識,方能在研發產品時有更好視野。」


分享不同看法大開眼界

在泰國的一次團隊建立(Team Building)活動
一次在泰國的團隊建立(Team Building)活動

結果證實沒錯,Laurence說兩年課程對他的幫助很大,「課堂上傳授的統計學知識固然對處理藥物資訊有幫助,而涉及臨床測試的步驟及術語,也與我的工作息息相關。最重要是同學來自五湖四海,除了醫護人員外,也有社工及於非政府組織工作的人,我會形容課程像是醫療界別的MBA課程,助我拓闊眼界及視野,看到界別內不同持分者的看法,也建立了有用的人際網絡,日後在職場上助一臂之力,即使現時已畢業多年,仍與同學保持聯繫,不時分享所見所聞。」


畢業後回到工作崗位,Laurence不諱言課堂所學,改變了他對藥物安全的看法,「撇除書本上的硬知識,其實課堂上領略的軟技能更為受用,例如教授時常強調的『do no harm』精神,就成為了平日工作的座右銘,令我收集藥物資訊及跟進後續情況時以此為原則,積極思考如何可以做得更好,保障病人安全。」


圖/陸肇麟 提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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